鸣棋发出一阵啧啧感叹之声,“兄长果然了得,唐礼承早就看破太子嘴脸,之所以顺从太子,是为了等待时机逃走。”
“那就恭喜贤弟,能让那个人成功的看到你想让他看到的那一面。”
“说不定,他看到的那些,也正是我真实的心情写照呢!”鸣棋挠了挠自己的下巴,“总有一天,兄长也会看出来,我那一直被误会的高风亮节,是如何的翠色青青,纤毫不染。”
“不是早晚看到你的一脸贪婪么?”
“难道不能看出我一言兴邦吗?不过,我还在想,如果就这样让一切进行下去,是不是太过平静了?热闹总要激烈起来才有趣儿!”鸣棋沉思道。
“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?难道现在,就想要通知皇上前来添乱了吗?”
“我只是在想,有没有那种可能,只让皇上看到太子的贪婪,而我,只是虚无缥缈的,经过他们的渴望。”鸣棋简直是一脸神往地做着那个打算。善修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“外面天都快亮了,难道还不赶快去东宫拜访吗?要扰乱太子的视听,趁机放走那个唐礼承,现在是最佳时刻。”
“今日里来打扰兄长的次数真的是太多了。日后定会回报给兄长的。不过兄长该容我换件衣服,也好好吃点食物……”鸣棋一脸认真的啰嗦着。
“你是想让我一会儿马上忘记见过你的事情,还是要将它完整复述给某个人听。”善修瞪大眼睛。
“算了!我知道了!但是,我们现在好像还要拉一个人下水才对。我们这样真的是太孤单了。做事的时候,一个人盯着,连一个送信的人都没有。”鸣棋慨叹道。
“十九胆子太小,他不会是最佳人选的。”善修早就猜透了鸣棋说的是谁,“还有,我要再次纠正一下,做这些事情的是你,不是我们。”
“胆气还是力量,那些都不重要的,只要他想当皇上,我知道他一心想要当皇上的,只要有这些就足够了。”鸣棋肯定说道。
“但他还是会害怕。”
“这很好解决,只要比起,那些他正在害怕的东西,我变得更加可怕就可以了。我会给他,最上好,最全面的威胁。兄长说,这样下来有没有可能成功?”
善修一笑,“恐怕有一个人一直相信这些。”
鸣棋知道他说的是自己,仰天长笑,“应该是一个半的,兄长秉持的态度应该是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,那就算半个好了。兄长不用这样相信我这个人就只要相信形势所迫就好了。那些形式的刀刃,会比刀锋的边缘更加锋利。我是试过才这么说的。”他边说,边从一边抓过善修的衣服来,“借用一下。说不借的话,我会更闹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