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想说,你受伤了。”
鸣棋像是才发现身上的伤,满不在乎道,“那些狼想喝我这价值连城的血,可没有那么容易,这是侍卫与狼的血,沾到而已。”
无忧已经将布条伸到了他面前,才听说是别人的血。稍稍庆幸了一下,刚刚自己没说过多关心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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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一低头,才发现关心他的证据还在。
他的目光已经落到了布条之上。顿住。
应该是不明所以的,却直接接了过去。
无忧以为他又会嘲笑她。结果,他好好的藏进了袖子里,竟然没有多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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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天谢地,他终于迟钝了一回。那东西不知道是被他想成了什么。
等到他重新送她回到相国寺门前时,忽然别有意味地笑了,“如果哪一次女差惹我生气,我就说,半夜有女子入我室中,被我扯掉了半截袖子。”
无忧没支声,觉得这没有多大操作性儿。
不过是看他嘴上得意,也陪他个笑脸,假装怕一下。
就这样与他分开了,他没有再阻拦。
无忧有些悻悻的,想。当老天不随她愿的时候,她觉得它真的是太了解我了。每一次都正中我最不想要的那一款。
无忧偷偷闪身进寺门的时候,又被鸣琴逮个正着。他一脸难掩的震惊,“大兄长刚刚来过这里吗,他故意将你关在这里,然后只是为了跟你一起演,夜半私会?”
他们之间的事,诚然没有什么要向他解释的。但也总应有个亮堂的理由,“奴婢的一举一动皆在大公主指示。世子如果想知道内情,可去问大公主殿下。”
“女差这么骄傲的反驳我,看来母亲吩咐的事情一定是做得很好呢!”鸣琴扶额的动作顿了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