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何来看定环儿,道,“我还要过一些时间才能去国舅府接你,你一定要小心,国舅那个老狐狸对你图谋不轨。尽量减少一些待在房间里的时间。如今你有我做后盾,地位不比从前,也可以到前面他那些夫人的屋子里去转转,在人前,他不敢明目张胆对你做什么的!”
环儿虽然讨厌金何来这个人,却知道他说的这些话简直是金玉良言。
因为国舅从来都对她包藏色心。
然后,她的身体又被那强劲的力道再次拥进怀中,“你要好好的等我。”
她在他肩上点头。
望进夜色里的目光全是悲哀。
鸣棋将手下人,在离崖口处更远一些的地方,找到的,横着插在岩石缝隙上的一根金簪拿在手上,反复观瞧半晌之后。
又反复用不同的力量将它扔在地面上做了坠落对比。
如果是从配有此簪的人头上,掉下去,似乎不可能这么横着插进石头缝隙。
那么这个錾着宛如二字,身份基本可以确定的金簪,到底是怎么出现在更远的地方,又横着插进石头缝隙的呢?
坐在一边跟着看了半晌的云著,看一眼鸣棋再看一眼那簪子,“看你这劲头,是在怀疑那位得世子妃,可她这样做,对她有什么好处呢?本来让人艳羡的佳偶天成,最后变成了这样?说来说去,最受伤害的反而会是她。没道理的。她又不傻。”
鸣棋终于放下手中的簪子,“其实,事情在另一个问题出现之前,都很好解释,几乎可以断定,虽然是鸣得设计策,说有贼盗,骗她下山在先,但紧接其后将计就计的一定是她潘宛如。可这些本来很是简单的情况,在昨天出了点问题之后,可能导致的结果已经变得大大不同。”
云著从旁抚剑的姿势,做到一半顿住,“还有新出现的情况,那是什么?”
鸣棋微微凝了凝眉,“鸣得在刚刚上山的时候,马车的车轮就出了过状况,差点车毁人亡。”
云著,“要这么说,问题还是出现在王府,那是王府的马车。”